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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白修长的手,骨节如琼花初绽,指甲圆润似贝母,向来只用来拿剑,翻书页,执笔的手,现在它们束在主人两手抱圆的臀间如翻花蝴蝶采蜜,正一下下插在娇嫩鼓胀的湿红xue芯中。

    两指柔柔剥进xuerou里翻插,翘起的剩余拇指却像固定的花扣,只为他的手指能进得更深。

    嫩xue里缅铃响个不停,在要而不得的偏僻位置狂震,但酥酥麻麻的痒和快感好似隔着一层膜,总离给予高潮的地方差一点。江以观迷蒙中有些欲求不满,凹下腰再翘起雪莹屁股把手指往xue道里伸,一团腻红软rou立马缠着手指蠕动,连连淌出许多莲香黏液来,却无论怎样都够不到里面的sao核。

    “哈啊——”

    xue里被他搅得“咕吱“作响,粘稠的sao沫子挂在嫣红肛口缀成花白一团,性口一缩一张,最深处空空荡荡地朝外yin荡地嘬吸。好想,好想有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捣一捣rou道,像以前一样撞进最里面。

    他的脑海里闪过几幅yin秽的画面,他被抱着腿脔进腿心最深处,宽长的手掌死死扣挖他的sao核,他的身边是一片花海,xue里塞满东西。。。。。。有时是两个人,有时又是三个人。。。。。。江以观在破碎的记忆画面里来回颠倒。

    rouxue里春药渗透进血液,似乎他人也不太能保持清醒,能记得的东西细碎得拼凑不出来完整的叙事。。。。。。只有后xue像发了春的猫一样饥渴四处求爱。

    。。。。。。

    仙尊极度渴望此时有人能填满他的xiaoxue,哪怕只是摸一摸!xue里好空!但迷迷糊糊间江以观又觉得自己不能求饶。不可以自慰!!好像这样做了,他就输了。

    江以观突然浑身激灵,插在自己身后xue里翻搅的手指似碰到脏东西似的一下子缩回来。红肿rou道忽地一绽,在眼前缩阖成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