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若非她
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xue儿都给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yin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我没回话,只是坐到他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是诀别酒吧?」 我一饮而尽。 「你有孩子,不宜饮酒!」他想阻止我,已经来不及了。 我看桌上放着的免死金牌,拿起来,用手指腹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粗粝花纹。 「就这样一块牌子,就算是谋朝篡位的大罪也能免除,想来真是宁储兼原本想要抚摸我肚子的手忽地僵了一下:「你说什么?」 大抵是见我不似往日里那般温柔似水,言语忽地尖厉刻薄,他一时不能接受。 1 「是太久没听到我这般说话了吗?」我笑起来,心中具是讥讽之情,「这世道自人出生起就分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yin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