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点
缓慢地矮下身,笔直矗立的膝盖弯折,“咚”地跪了下去。 昏沉的大脑被这出离奇异的一幕轰得完全清醒过来。 李明昔站不起来,她反应过来自己上身跟椅背紧紧裹缠在一起,手腕跟脚踝都被绑缚起来,嘴上还被贴了胶带“呜!呜!!” 她愤怒地挣扎,守在她身边的h毛小混混踹了椅子腿一脚,“老实点!” “妈的,你不是很拽吗?啊?”站在江别雪面前张狂叫嚣的男人,有点眼熟。 李明昔努力地在回忆里翻找,总算被他那一口黑得夸张的牙,启发地想起他是在饭馆被江别雪无意弄脏衣角,找茬不成反被打的那个。 眉眼沉峻的青年瞥见她,凛冽的神sE软了一瞬,他仰头看着面前擤着鼻涕等他动作的王癞子。 可以忍,怎么都可以忍,江别雪垂在身侧的双手放到地上,他弯下腰,沉沉地向积了厚灰的地上磕下头。 李明昔SiSi地盯着他,清凌的眼睛怒张地眼角都涌上猩红,她用力挣着手上的绳索,腕骨被她的动作磨得挫痛。 “就这?”王癞子呸地吐了口痰,回头冲h毛说:“打。” h毛抓起李明昔的头发,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她感觉不到痛般,透过被打得覆在脸上的乱发,仍看着他们,深黑的瞳孔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h毛。 江别雪发出啊啊的急声,他指骨用力地攥紧王癞子的腿,额心贴在他发灰的皮鞋。 他给王癞子磕头,轮廓漂亮的额头重重砸在地板,像是反复被打碎骨头的不倒翁。 王癞子哈哈大笑:“再磕!再磕!磕响点!” “给爷爷磕舒服了,说不准我就把那丫头放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