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先生可以我吗
姜听雀吸着葡萄果茶呆呆去摸自己后脖颈,谢虞把他手拍掉:“别摸,衣服脱了,我给你涂点晒后修复的。” 他们军训的衣服是三件套,迷彩短袖长裤外加一个长袖外套,闷是很闷但物理防晒,姜听雀每每觉得太闷热想把外套扒了,林湾湾都一把给他衣服搂住,用一种“你要有舞蹈生的自觉”的眼神看他。 现在终于可以脱掉了,姜听雀火速扒衣服,热风吹到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的一层薄汗,凉津津的,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他个子高,微微弯腰配合谢虞给他后脖颈涂抹。他骨架小,这件短袖对他来说有一点点大,弯腰时领口垂下,从锁骨往下一瞥就是大片的白皙。谢大小姐没忍住,看了好几眼,江南水土实在养人,白也不是生硬的白,带着淡淡的桃花一样的粉色,就连后脖颈被晒伤的地方也泛着漂亮的嫣红,头低下时颈椎骨凸起,像染色的骨瓷。 冰凉的膏体抹在皮肤上被一只手均匀化开,谢虞动作很轻,热风吹得姜听雀有些昏昏欲睡。这样的风很像他们江宁镇夏天正午的风,他坐在廊下啃西瓜,奶奶拿紫草膏给他涂昨晚被叮的蚊子包。 奶奶的手和谢虞的手很像,没有一点点的茧,连掌心的纹路都干净细腻,指腹凉凉的像玉石一样。 谢虞一转眼看他就要睡过去,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她也只是顺手这么一下,没想到他像亲近人的小鸟雀一样歪头蹭了蹭她的掌心,乖巧地说:“你好像我奶奶。” 谢大小姐微笑:“哎,乖乖。” 前面的人群忽然sao动,他昂头张望,看见几辆车向cao场这边驶来,每辆车上都贴着大大的冰淇淋的标记。四辆冰淇淋车依次在空地上排开,窗户降下,台面撑起来,穿着制服的店员在小吧台后面搬出很多个保温箱。 导员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