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 他应该是这帮人的头,因为他一开口,那些喽啰都不吱声了。 我回过头,发现他们都在笑吟吟地看热闹。 说话的人就是张奕华,他的脸盘有些稚嫩,却生了一双既漂亮又凶狠的眼睛,一头红发,看起来像是有毒的水果。他应该也喝醉了,不然也不会眼角熏红。 “你这么关心他,”他笑着,“你俩是不是一对啊,同性恋?” 说完,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沓钱,照着我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大笑着讲:“我买你们两个,怎么样,死同性恋。” 说真的,我没钱买平台会员,吃饭的时间还不够看我看个广告,只好忍痛涉猎各种烂片烂剧。看过各种脑残桥段,却从没见过像张奕华这样既长得漂亮又傻x到要死的人。 我不是第一次被钱砸。 张奕华的钱就好像毛毛雨一样。 我咽了口唾沫,润润干涩的嗓子,看着满地的粉色钞票,讲:“我是死同性恋。” “对,”张奕华这傻x,竟然还接了一声。 “那你是什么,”我头痛,皱起了眉头,“你要睡我们两个,你不是死同性恋?” 1 没有人说话,他那些喽啰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再一次怀疑他们的年龄。 我拾起地上的钱,一张一张拍在张奕华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手按着,慢慢滑下,一字一顿地讲:“你长这么好看,应该会比我卖更高价。” 张奕华立马就给了我一拳,我当时就跟他扭打了起来。 我没骗我哥,我真的没把他往死里打。 反而是他,一点都不知道感恩。 接下来的三天,他找人打了我两次,每次都是往死里打。 燕林哲帮我擦药,咬着嘴唇,泪水在眼里打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