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像弹簧一样弹跳起来又跌到床下,我,我干了什么…… 他被我的动作惊醒,迷迷糊糊问道:“怎么啦,迟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除了道歉想不出别的言语。 他却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不会以为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啊?” “昨天你先说自己在做实验,要剥掉细胞膜,结果扒了我的衣服,我不让你闹,你还就挠我踹我,然后说自己要解锁基因锁,要变强要蜕皮,于是扒了你自己的衣服……你想到哪去了哈哈哈哈哈!” 怎么会?这孩子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为了避免我难堪给的台阶?但是基因锁这个词确实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常用词……我半信半疑。 “再说迟叔,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张教授,难道不知道男人在真正醉酒的时候,什么也干不了,你在担心什么?” 看着刘义面色如常的劝慰我,我也渐渐平静下来。我们收拾好自己,下楼吃早饭,好像每个普普通通的早晨那样。 可是从那天开始,我的心再也平静不下。 午夜梦回,我常常想起那天早上,我绝不像刘义说的那样无辜,我裤裆里面的那片粘腻见证着我的龌龊。 刘义的那惊鸿一瞥的躯体也常在我梦里闪现,他体温偏低,触手微微生凉,又白到发光,仿佛一尊白玉美人。劲瘦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