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人磨 冥婚
他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有。就是因为这个你走不开啊?孟烦了点点头,有一种终于教会三岁小孩一加一等于二的欣慰。那这红绳有多长?三米吧。那另一条......你另一个死鬼老公的呗。说起这个,他很不忿。 死啦把转眼间风卷云残的烤鸡架子放下,终于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那我怎么没见他?孟烦了眼睛顺着无形的绳索在地下寻找又抬起头看房梁,继而又落到窗口。等到死啦死啦忍不住要踹他之时,他说,太长了,没看见那个人。死啦死啦一顿,压低了声音靠近。那你走不开......我俩那个你也在场? 孟烦了一下子汗毛都竖起来,尖牙利嘴一时难以施展,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我,我那是......你以为小太爷愿意啊?你......长针眼的东西,谁想看?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剩下jian夫yin妇四个字。 死啦玩心大起,故作扭捏地贴到小少爷身边,拿出所有rou麻劲在他胸口轻轻画圈学着戏文的腔调。那奴家也是你的妻啊。你这话让人好不伤心难过。说完故作娇嗲地在人心口用力戳了一下,戳得孟烦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人不知不觉后退竟然一屁股从床边掉下,摔得跟仰天王八一样。床上死啦见状打滚大笑,毫无形象,甚至笑得岔了气,哎呦哎哟地忍着难受还搁那乐。 孟烦了羞愤难当,当即不见了鬼影,任死啦死啦怎么喊也不出来。叫声反而惊动了虞啸卿。虞啸卿也不知道哪飘来的,问起怎么了,死啦死啦脸上才有一丝羞赧。蹲在房梁上的孟少爷表示唾弃。死啦最后也没问出口,不过他倒是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这跟死人纠缠,而且是这档子事,会不会减寿啊! 当天晚上他忧心忡忡地拒绝了虞啸卿同房的建议,不说小瘸子在一边看着,想到自己将来短命也没心情了。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