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 匪头抢亲反被上
难受,却不肯停,执拗地抓住他的胯骨又按回来,一下子听见他疼得发出了哭腔。他慌了神,像是个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的孩子,后退了几步,手脚慌乱地穿好裤子就要逃出去。 龙文章拉住了他的手腕,没有一点责备他的意思,眼底还涌着泪,出口却带着戏谑挖苦,说你这样还想跑哪。眼神还意有所指地瞥向他身下。沮丧代替了愤怒,但他还是倔强地说不用你管。 龙文章干脆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又解开了他的皮带,一副无赖模样,说我就帮帮你。虞啸卿退无可退,桌子抵着后腰,只好被迫接受龙文章所谓的帮助。那唇舌灵巧得很,拨撩吸吮,都是虞啸卿从没接触过的新鲜事,勾出他阵阵低喘。脑子被烧得糊涂,只感觉人好像在云端一样身子骨发轻发飘。他把手放在龙文章脑袋上,yingying的发茬扎人,和他润软的唇舌截然相反。吮到妙处,情不自禁地就抓紧了那乱糟糟的短发。龙文章呜咽一声,却没有发表什么抗议,知道他开始得趣,手就得寸进尺地从腰胯间往下滑,去摸那饱满臀rou。 虞啸卿察觉到了,压着声音,努力寻回点威严,警告他说,爪子。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来,哼唧了几声像是狗在撒娇,舌尖抵着顶端那处小口来回扫弄,把没什么经验的人玩得到了顶峰。 毫无经验的虞啸卿根本来不及撤出,浊液就弄了他满嘴。那水润的丰厚嘴唇殷红得有些罪恶,嘴角有点点乳白。 龙文章毫不惊讶,低下头倒是一点不浪费地把东西吐在手心,还伸出舌尖让剩下一点粘稠液体顺着流下,积攒起一滩。画面yin靡,读过圣贤书的人怔在原地,怀疑自己是在做一场荒唐至极的yin梦,而龙文章就是那个潜入梦中勾出他欲求的精怪。他想拔腿就跑,却挪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