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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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你会睹物伤心。” 宫谛河用小指轻叩他手背:“这么喜欢我啊,怎么以前不敢说?” “这驾车组能源核心是经典的军用转民用,我刚进研究所时就起草过相关报告。”宗祀崀空出那只手中指刮过眉心,是他少数烦躁外显时才会见的姿态:“你知道的,当时我们还没分化,正在实习。” 宫谛河记起这件事。那时宗祀崀尚且青涩,压不出沉稳表情悄悄告诉他分化以后要送自己一个礼物,跑路前都神龙不见尾,恰好利于他无声息离开。 他随手点开推送的车组简介,能源系统叫心河。它洋洋洒洒扯了大堆理念,诸如来自心河的力量永不干涸之类,丝毫没提同样是某位小小少年私心要赠与心上人证明自己表达爱意的答卷。 “好土的名字,很大夏。”宫谛河自从打工铁石心肠,难得心软软的,像陷进最新材质枕头里,因为小小愧疚始终碰不到地:“头发在就好,要是因为这个秃掉我可没那么喜欢了。” “有现在这么喜欢我就好。”满口跑火车和心中所想是两码事,宗祀崀只是亲亲他侧脸,携手看窗外有哪些变化。 哪怕之前母星现代时期较繁华城市时隔六年也会有诸多变化,更何况驶向星辰大海的时代一颗靠中心星球。尽管边缘星系偷偷看过无数次,直观累计起来还是让宫谛河怅然若失,却也更有勇气面对。 “那座戏台,花旦还哄我去唱过折戏,现在看起来老样子嘛。”偶尔找到记忆锚点的痕迹,宫谛河也透出不复孩时的沧桑:“你执意要和我搭戏,结果因为嗓子不适合最后跑台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