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不对,殷殷,你怎麽知道这些事情的啊?」 「我也不知道……」林儒殷低着声音说:「也许是……」 「也许什麽?」穆郁琴着急的问:「殷殷,你快些说,我等得不耐烦啦!」 林儒殷思考了一下:「或许是在我……不,蒲蓁郡主她掉下悬崖时知道的。」 冷沐泠想了一想:「怎麽会在那时候知道的?舒书你解释一下。」 温舒书苦笑着:「我又不是庙公,谁知道啊?」 「那种感觉就像是…像是某个人的记忆突然一刹那间全灌入了你的脑袋一样。」林儒殷思考许久过後,才缓缓道出这句话。 「记忆灌入脑袋?这是什麽感觉啊?」穆郁琴睁着眼,满脸不可置信:「难不成你在醒来前突然给那个什麽郡主的记忆灌入脑袋?」 「对啊,就像你说的那样。」林儒殷一句不咸不淡的回答可把穆郁琴吓着了:「什麽?我随便说说还说对了?」 冷沐泠拍拍她的肩膀:「姊妹,不是你随便说说就猜对,是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好猜了。」 「稀奇稀奇,我这个人果然天生就该遇到这麽多稀奇事!」温舒书意气风发,如果说她现在还有任何睡意,也早已消失无踪。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麽特别的?」冷沐泠关心的问着。身旁的穆郁琴又去梦周公了,她也毫不在乎。 「这个……」林儒殷待要回答,已经给温舒书抢在前头:「先去睡吧!才三点欸,小心明天爬不起来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