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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四周,心虚得不敢接话。

    自打三个多月前两人搬来一处住起,陆明宴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花销上出手也相当阔气。唐潮是不缺钱,可他坚信钱在哪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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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由于自家背景和战乱那会儿两头吃好处,朝廷相关的麻烦唐门处理起来一向棘手。虽然想不通陆明宴这明教弟子在朝廷的人脉怎么会又硬又广,但有他从中牵线,自己手上多了不少有用的人脉。

    唐潮是广都镇上的富商之子,幼时父母遭人报复,意外被唐无时收做亲传弟子。内堡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大家对他很好,但也只是长辈对晚辈或者平辈之间的关爱。

    陆明宴是除了师父师妹和少数亲友外难得对他掏心掏肺好的人,这让他很难不心动。

    可他一开始亲近陆明宴单纯因为打不过、馋他身子、顺便用自己换取利益,加上那笔价值四千多金砖的单子在脑海中打转,唐潮更是犯了难。

    他不能确定自己喜欢陆明宴本人,还是陆明宴能给予他的东西。

    “你还没说喜不喜欢我,”陆明宴一推他,按住肩膀翻身压上去,“说话。”

    唐潮双手勾上他的脖颈,贴着鼻尖一字一顿地说:“不、告、诉、你。”

    喜不喜欢,现在他也说不清。

    陆明宴佯装凶恶地咬在他的唇瓣上,他惊呼一声被陆明宴抓到破绽,舌尖顺着贝齿间的空隙挤进去。唐潮被扣着小臂,微张着嘴被迫承受陆明宴的攻掠,那人温暖湿濡的舌头扫过上颚,卷着他的小舌不愿分开。

    “唔……”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挣扎着想把头歪向一侧,陆明宴却卡着他的下颌吻得更深。涎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侧脸淌到颈子上,唐潮气得用力咬了下那人肆意侵犯的舌头,陆明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