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了。 四周的呼吸声会更紧,更急,胸前的吸裹依旧滋滋有声。下面那条舌头就像被人催了一样覆上来,贴着被完全打开的yinrou上下舔舐几下,舌尖一勾,就直溜溜地探进那个流水不止的rouxue里去。 每每这时,月泉淮都会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他们默契地停下来,让义父缓一下。 他们并不担心月泉淮会醒,这可是他们花了大价钱众筹的药。 没人能在吸入这等药烟后还能清醒,也没人能在吸入这药后不会堕落。 义父的身体,比他们更着急。 胸前的嘴含着他的两只乳尖又吸又裹,还要用锐利的齿尖叼着两颗乳果慢条斯理地啮磨,像是非要从其中榨出某种香甜雪白的汁液。下身的舌头在水淋淋的rouxue中进出了几下,又抽出来一路向上,舌尖一卷将他鼓起的阴蒂含进口中,狠狠吮了一口。 月泉淮当即绷紧了身子哼吟出声,下身女xue抽搐着泄出一汪yin水。俊秀的脸上浮起一丝潮红,连嘴唇都半张开了喘息着。 他双腿间和胸前的脑袋离开了,一阵窸窸窣窣声,三个新脑袋又凑了过来。 义父高潮了就要换人,这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规矩。 初始定下这个规矩的时候,月泉淮被他们折磨得够呛,每个人都想多在他的身子上待一会儿,便不断地延长他的情欲,推迟他的高潮,把他吊得不上不下,真是恨不得睁开眼跟他们摊牌算了。后来他们又互相比赛,比谁能让义父高潮的次数最多,那一夜月泉淮高潮连连,哆嗦着攀上一次高峰后,还不待舒缓下来就要被再次催着攀上绝顶。到最后他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醒来也只记得昨夜浑身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