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野马
血压骤然升高了,鬓边青筋都爆了又爆,早饭都是横着下去的。他是惯着、纵着林饶的,只因为这个儿子是半路才肯认他这个爸爸的,这份父子情来之不易,也是对许稚芸多年做小伏低的愧疚吧。 他这大半辈子,结了两次婚,和前妻是家族联姻,婚后前妻就泡在药罐子里不能行房,就只有许稚芸一个nV人。 许稚芸没有名分,不敢去孕检,也不愿意给他添麻烦,在民宅偷偷生下了林饶,连脐带都是林青央亲手剪短的。 林饶小时候不能够理解他们这份偷情的关系,躲在门口听到、看到过。觉得恶心,吵架摔门离家出走了几次,X格也受到影响,十二岁才不情不愿叫了他一声爸爸。 自此,也是表面父慈子孝了几年,这几年,林饶确实让他们惯的没边,从小犯了事,就红白脸唱着,都有人给他给善后。 经济上也不怎么管制。 他一直觉得,男孩子有点钱,贪玩也正常,只是没想到玩个nV孩子,就疯了似的不管不顾了。 林青央一边坐那叹气,一边狠狠自责一番,自己惯的儿子还得自己认。 他一个电话过去,把正在会所做脸部spa的许稚芸给喊起来, “芸芸,你让林饶给我回来一趟。” 许稚芸还躺在会所的按摩床上,挂掉老公的电话,脸上面膜一摘,顾不上擦拭上妆,就火急火燎的上了车。 司机开着车赶到林饶独居的别墅,许稚芸踩着高跟鞋,人刚迈进前厅,就听到楼上隐约传来喘息、暧昧不堪的声音。 卧室的门只是那么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