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给老婆的小批涂药
林千山硬了,从祝龄脱衣服那刻起,到药膏全部涂完,在花唇外露出点点白色痕迹,只要剥开,里面就是浓厚的白浊。 不细看的话,怎么能分出是jingye还是药呢。 林千山目光一凝,最后理智占据上风,选择扶祝龄起来,帮他穿好衣服。 才脱离了林千山的怀抱,祝龄就快速缩进被子里,比挨了真刀实枪的cao干还要羞耻。 “我不是心软才放过你的。”林千山恶劣地补充:“等你好了,我会讨回来的。” 从林千山的角度,只看得到被子下鼓起的一团,听见他的话之后,仿佛稍微动了动,可惜有被子裹着,看不太清楚。 林千山挑眉,尽量放轻动作,由被子一角探进手去,摸到比刚刚更烫的肌肤。 祝龄忽然探进来的手吓到,好在是哑巴,没有喊出声。 一片黑暗中,那只手向上摸索:“握住我的手。还记得我们刚刚约定的吗?” “我们这种人,都是不肯吃一点亏的。等你好了,我来收今晚的利息。有听到吗?” 房间里一片沉默,暧昧混沌的欲望和情感总在暗处滋生。 两只手小心地捧住他,在指尖上印下两枚温热的吻。他亲自同意了顽劣之徒对自己的宣判,自愿将自己送给男人玩弄。 由此引发的种种,像猫爪在心尖上挠了两下。 林千山收回手,临到房门前,林千山回身,含着笑意对祝龄说:“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