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古板夫子指J让学生画春宫图/人体作画/被到
谈及情欲之事实在过于尴尬。 将此时按下不提又不是颜意远的作风,最终是赵轲驿开口打破了僵局,他的声音晦涩沙哑,仿佛其中揉杂了诸多情绪,“夫子——” “给我一个解释,若无理由可以辩解,从今往后你便不要叫我夫子了,我为你另寻念书之所。”颜意远语调淡淡的,但其中压抑着的失望十分深重。 赵轲驿脚步沉重地走到颜意远面前,和他一同站在书桌旁,明白夫子话语中对他还留有一丝期待,希望他能说出合理的解释,就算自己实在让夫子失望,夫子也会为他安排另外的私塾念书,如此深情厚谊,赵轲驿不想隐瞒他。 “学生……”赵轲驿开了个头,又卡住了,他怕夫子不愿再认他做学生,怕自称学生会让夫子更加生气,看到夫子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说了下去。 “夫子,学生自幼失去双亲,家中贫困无力念书,是夫子看重我免了我的束修,学生才有机会读得圣贤书,但学生想为夫子献上属于我的这一份束修,生活上的其它花销又实在是捉襟见肘,念书之外时间有限,我抄书去卖的那家书店掌柜便给了我渠道让我画这春宫图卖,是学生没能禁得住钱财诱惑,还请夫子责罚,只、只是万万不要放弃学生……” 说到最后,赵轲驿的眼眶已经红透了,抿着唇仿佛随时要落下泪来,手靠近颜意远的衣角却又不敢伸手拽住,悬空在那里又慢慢垂落下来。 颜意远也是心情复杂,虽然赵轲驿仍旧与这春宫图牵扯不缺,甚至由他亲手所画,但有自己的苦衷,出发点并不是沉迷情色荒废学业,而为生活所难,颜意远心里的怒火已经消去了八九成,甚至已经涌上了怜惜之情,心里已经为赵轲驿开脱了起来,神色缓和了许多。 “罢了,既是生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