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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毕安猛地回头,发现自己忘记把床褥挡住了,一时间面对三皇子的问题愣在原地,他想起三皇子不过七岁,应该只是好奇,就定了定神道:“谢三皇子关心,小的跌倒出了血,没来得及打扫。” 慎霖轻笑一声,孩子般天真地抬头,脆生生地说:“让我瞧瞧。” 蔡毕安一下子懵了,他感觉那儿又疼了起来,连忙重新跪回地上磕磕巴巴说:“三皇子,那、那处太脏了,小的怕脏了您的眼睛。” “我不担心,你脱了就是。” 等蔡毕安抖着手把裤腰带解开撩起衣摆,慎霖才瞧见他腿间沾满血迹,那衣服颜色深,再加上侍卫房采光差,血透了料子不仔细看根本辨不出那是血的颜色。 看来昨天父皇下手重了。 只是为什么怎么看怎么碍眼? 他将不舒服的感觉归咎于这人肚子里有一个将来能置他于死地的祸种。 恨屋及乌罢了。 他见比他年长十岁的侍卫——也就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可怜家伙——面上羞愤耻辱还带着极重的恐惧,恨不得立马自杀的样子,摆了摆手叫他把衣摆放下,又派人去拿了药,说道:“好生休养,明儿个去我那里当差。” 他把这男人安排到自己屋中侍候,父皇可能知道了,但没表态。 这蔡毕安表现得一直中规中矩,资质平平但没什么坏心眼,他也就一直没杀他,那堕胎药本该在生辰宴第二天就让他服下,但他最后改变了主意,反而连这个人都没有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