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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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蓦然僵硬。 从崔瑀视角看,自己meimei突然和陈念柏站在同一边,甚至反过来嘱咐崔瑀好好服侍陈念柏确实足够让他震悚了。 如果他知道连他自己都可以在几秒之内就能瞬间转变心意的话,怕不是会把陈念柏当作夺人心魄的妖物。 好在——陈念柏到底稀罕他这个难得的乐子,把他个人的好感值系统给关了,只希望这乐子能延续得再长些。 崔瑀被侍女扶进了洞房,实际上就是阁主自个儿的寝殿,他听到关门声,便费力抬手拽下红盖头,厌恶地扫了一眼,任它飘落到地上。 他扫视一圈,房间没什么特殊的,跟其他每一个寻常的新婚洞房一样。 红烛,交杯酒,龙凤呈祥的帐帘,绣凤鸾的大红被褥,还有撒在上面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崔瑀无暇再去为这些东西的寓意感到耻辱,被云肩压了一个多时辰,他的整个肩膀都麻木酸胀,连带着两条胳膊都不受控制地抖。rou体的难受尚且无法排解,精神上的,就暂且扔到一边罢。 庆国的云肩本不重,是一圈垂云状的衣饰,但这款式他未曾见过,不知是元国这里的特色还是陈念柏故意找的,比他以前见到的都要硬而厚,就像飞檐一样翘起来,和将士肩上的相似。 进屋之后没有旁人看着,精神一放松,被压抑的闷痛就越发清晰,似乎一刻也不能忍受似的叫嚣着。可他偏偏现在两条胳膊连抬起来都艰难,更别提将稍重的物件取下来,最终只能选择躺下来,好让重量分散些。 陈念柏吩咐完事情,把那些贺礼看了一圈,才悠悠然回屋。进门时便看到脸色苍白、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的崔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