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8 像对待父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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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itya,阁楼,调教室。 泠栀反缚的双臂被放了下来,血液缓缓流通,僵直冰凉地指尖有了些温度,隐约使得上一些力气。 他狼狈地从地板上爬起,挣了许久,才发现分腿器并没有被取下,短短几个动作,平白出了一层冷汗,脚腕也磨破了皮。 泠栀索性不再用力,大敞着双腿,靠在了沙发的侧面。 他半合着眼,抬着手,在桌子上胡乱地摸着,纤长秀气的手,像只不安分的猫,接连从桌子上,打落两个东西。 ——蓝绿色的烟盒子。 ——打火机。 浑身泛着疼,泠栀不愿多动,转出了火机的焰苗,单手弹了弹烟盒,听着盒子里的声音,像是还有一根的样子,没有血色的唇瓣,莫名勾了勾。 泠栀拆了盒,对着嘴里倒,动作熟练,却咬了个空。 “草。” 泠栀忙不迭吐出了嘴里一张有关“吸烟有害”的纸片,翻了个白眼,干裂的嘴唇随着他的张口,冷不防地绽出两个血口。 泠栀痛得嘶了一声,彻底收了笑。 鞭痕布满了大腿内侧,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打得破碎,血痕凝在翻卷的皮rou上,还有烟灰混在其中,放眼看去,找不到一寸完整的皮rou。 尼古丁混着血的味道实在难闻。 泠栀紧皱着眉,将腿心中那些燃尽没燃尽的烟头,尽数抠了出来,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些痛,直到拉扯那没入尿道的烟头时,还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体内的药剂约莫是已经失效了,可泠栀总觉得痛并没有减轻。 烟头像是和细腻的嫩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