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酷刑
死,土耳其人砸碎康斯坦丁堡精致的彩色马赛克大理石壁画,乃至莫名产生的从高处跃下的欲望,一切都衍生于生命最初的,与生俱来的破坏欲。男人保养得体,鲜少出门,似乎从不曾被太阳和风沙摧残过的脸趋于完美,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阶级骄傲,甚至不可想象竟有利器残忍放肆到破坏它的光洁-某种亵渎的成就感,好像圣物上印刻了红唇,莎乐美亲吻约翰冰冷的嘴唇,给独角兽锁上粗糙黑铁的马嚼口。伤口因此具有了象征意义,暗示他是脆弱的,可以被伤害,毁掉他甚至是“美”的。 霍斯特先生的眼神顺着动作垂向一边,避开了女人灼灼的目光,她的语气,动作,神情都像野狼在打量瘸腿的猎物。“不是。”他轻轻的尝试挣脱。 赫尔加温和又失望的用拇指指腹触碰伤痕,“那是怎么弄的?” “我不小心刮的。”他意识到自己无法逃离被触碰的厄运,痛苦的扭开视线。 “您看看,您吃的太少,虚弱的连刮胡刀都拿着直发抖,以后我来帮您刮吧。” 他能说什么?直到赫尔加离去他都保持着沉默僵硬的怪异姿势,像一截被卡在椅子里的原木,过了许久才蹒跚的扶着墙挪到床上。少见的蜷缩起来,用柔软的被褥将自己包裹,断断续续的祷告。下午的羞辱令霍斯特先生恐惧作呕,她触摸他,用对犯错的孩童和下仆的方法摆弄他,她嘲笑他,清楚他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消极应对。她甚至带走了那只刮胡刀,大约是怕他自杀。她在威胁他,每一次接触到暗示着她接下来还有能力做出什么。 随后的日子里,这种亲昵温和的侮辱愈演愈烈。 “您要下楼用早餐么?”赫尔加打着哈欠出现在门口,珍珠扣子的长绒睡衣松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