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 “随便。” 老赵习惯了他的态度:“今天最后一节课,你站着上课。” “还有事吗?” 老赵瞥他一眼:“我有一个老同学,正在运营一个非官方的大学生数学奖竞赛,他过来问我你有没有兴趣。” “没有。” 老赵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所以给你拒绝掉了,就是奖金挺丰厚的,有八万块钱,不参加有点可惜。” 听到奖金八万,林孽问:“什么时候?” 老赵听到他这话时正在喝水,有些惊讶地吞咽了口水,眉头挑得老高:“我看你最近买这个买那个,也不像缺钱的样儿啊。” 林孽没接着他的话说:“我参加。” 老赵斜着眼看他,试图从他脸上窥探到一点答案的迹象,但没有,他对表情的管理一向是他的强项。 最后什么也没问,摆了摆手:“行了,估计也在一个多月以后了。” 批评完了,事也说完了,老赵放林孽回了班上。 回到班上,上午最后一节课已经结束了,林孽最后一节课站着听的惩罚伴随午饭钟声的响起,得到了豁免。 钟成蹊正在扔江弱的帽子玩儿,一边扔一边讽刺他:“我说怎么戴帽子了,闹半天是剃头了,你这是要出家?不高考了?要上五台山?” 江弱眼里有泪,对面钟成蹊和班上其他同学的嘲弄,他愤怒,却无力抗衡。 林孽走到钟成蹊跟前,把帽子从他手里拿过来,还给江弱,扭头骂他:“闲得慌?” 钟成蹊梗着脖子,歪着脑袋:“你看他那样儿,过河拆桥的东西,咱们帮他他还清高劲儿的。咱又不欠他的,见面说句话都不会?没长嘴吗?” 林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