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两瓶最便宜的二锅头。
休息两天顺便为从西藏归来的姜彩文接风,一场热闹的火锅,配两瓶最便宜的二锅头。 当隔着升腾的辣气,晚芝讲起自己是怎么心如止水地将存折连同那串钥匙,全都用快递寄还给宋依秋时,姜彩文都要忍不住憋气。 那存折她知道,算是老古董了,里面装着的,是宋依秋在晚芝十八岁之后直到她毕业前,打给她的每一分钱。 晚芝在二十岁后照数全部存起来,存了九年活期,无论搬家几次,都会带着,分文未动,一直搁在保险箱里。 姜彩文替好友感到如释重负,但又忍不住像在职心理医生一样担心好友处境,“她,怎么反应?有没有SaO扰你?需不需要先搬出来一段时间?” 喜欢控制子nV的父母便是这样,非常喜欢用孝道,自己的辛勤付出,以及断绝关系语言暴力来威胁幼小,但也恰恰是这样,好像面目丑陋的寄居蟹,最不能忍受和子nV一刀两断的,也是这种父母。 虽然宋依秋单方面决定终止母nV关系,但她事后为了挽回而能做出的事情,可能会b难缠的恋人还令人窒息。 “嗯。”晚芝今天穿着休闲,鸦sE的粗针毛衣,水洗蓝的高腰K,不是要去健身房,下头竟然蹬一双耐克分趾直接出街。 跟姜彩文碰一杯,她吞下一颗鱼丸,被辣到哈斯哈斯,等冷空气和热口腔完成对流,才单腮鼓起来道:“电话来的b签收信息还快,我想都没想,直接拉黑。” 拉黑宋依秋的感觉如此之爽,她觉得心口都会轻盈一些。 轻盈的感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