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选,我不愿意。
诉警方他几个月内为晚芝花了将近一万块钱,那么多香水鲜花和N茶,她还不给自己睡,必须要把这钱吐出来。 晚芝这些年养鱼当然有自己的准则,她也很习惯收到礼物后打一句谢谢,用来确认这些赠予行为的证据。何况,一万块钱对她来说用得着骗吗?还是分期贷款四个月的那种? 所以当晚被警察双双教育了一通,两人便咬牙切齿不欢而散。 谁知道这人心里头竟然还不甘心,竟然学无赖那套找到了晚芝的公司,直接将小报告打到顾温庭这里。 晚芝不知道顾温庭这句话是不是一石二鸟,但她没有急于反驳对方口中所谓的“兜底”,她只是笑一笑,提出了既然最近公司风头不好,自己g脆休年假离开一段时间怎么样的提议。 顾温庭没挽留她,甚至很欣慰地点点头,叫她一个nV孩子真的不用太拼,他的成功总是有她一半。 还对F.L残留温热的心也就是这么冷的,晚芝以前从没发现,顾温庭对她的“好”里面,竟然残留一种同宋依秋对她一样的弱化。 他们理所当然地视她为弱者,烂人,不能自理者,根本不想给她任何自主的选择权。 她在F.L的七年青春明明是写满血和泪的奋斗史,是打着吊针都要反复修改营销方案的惨白脸sE,是等在大厅一上午,借着乘电梯的一分钟,反复游说客户的羞耻感,是那些靠她的能力,一笔一笔拿到的广告投放。 这些,原本都是她人生路上的里程碑,是她值得像奖杯般举过头顶,十分骄傲的东西。 可眼下却被理所应当地划分为顾温庭的“照料”,就连她的私生活都成了工作上的大问题。 只因为她是将而他是王吗?亦或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