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脏的。
笼罩了大半,她眨眨眼睛睫毛就会蹭住他的衣料,莫名觉得睫根很痒,再伸手已经被方度直接捏住腕子搁身旁,像哄猫似的拍两下肩膀道:“别动,乖一点。” g燥的棉签是螺旋状的,先是从耳廓游走几圈,反复轻轻擦拭过耳轮,沙沙的触感一点点扫过外耳的皮肤,说是预备擦掉什么,不如说更像是按摩院内的采耳服务。 真的好久没去按摩了,晚芝都不记得上一次她休假去旅游是什么时候了,该Si的工作和养鱼场管理耗费她太多青春年少! 耳朵sUsU麻麻的,不同于火烧火燎的q1NgyU,这种被棉花频繁触碰耳朵的感觉更放松惬意,晚芝不等方度将棉bAngcHa入外耳道滚动,已经缩起手指悄悄眯上眼睛充分享受。 方度做这件事倒是很细心的,一点都没弄痛她,颅内传来的声响让晚芝忍不住小范围地耸肩,太舒服了,舒服到有蓬B0的倾诉yu在喉咙往外顶,她突然也挺想和他分享下自己的三两事。 于是开口呓语般道:“我朋友还在我家。” “嗯。” “我换了衣服偷着跑出来的。” “嗯。” “你知道来时路上我是什么心情吗?” “嗯?” 方度手上动作停了,其实他都忘记,晚芝一侧耳朵压在他的腿上,另一侧在他指尖下沙沙作响,根本听不真切他的声音。他的肯定与疑问都不重要。 但他还是在等,忍不住一点点攒着期待,期待着她要说的话。 “好像第一次骗了我爸,说要临时补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