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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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自己闻不到的味道,有人会通过过于频繁的洗澡把它洗掉,b如袴田维,但这味道依旧会留在他的枕头和被子里;傻狗b他更夸张点,路过身边时会带过一阵香风,但是香的隐隐约约、并不突兀,甚至脑子里都不会留下“他怎么这么香”的疑惑;八木的嘴里和身上,则是永远缠绕满了甜猩的血气,像金属腐朽,像去不掉的铁锈。 就连乍一闻味道非常相似的荼毘和胜哥,他俩的味道也有些不同——他俩都是玩火的个X,关键是我还买了和胜哥同款的洗发套装,于是荼毘也一直跟着在用,而且他俩都洗澡洗的很勤快,以至于连我这么灵敏的鼻子都差点分不出他们的区别了,但还是有点区别的:荼毘偏冷,也许是心理原因,我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像火焰烧尽后的木质,不带暖意,安静清冷;胜哥是硝烟,是正在进行中的大火,靠近了会感受到热度,可惜一般不等闻出个具T就会被他一巴掌呼开…… 而说了这么多的具T意思是,我已经差不多忘记相泽消太是什么味道了,虽然我们前不久好像还拥抱着躺在一张床上,但我已经忘了,大概回忆一下,应该是很安心的味道,环绕在身边会让人很愉快,似乎把脑袋埋进去就可以睡觉了,甚至可以不吃不喝躺一整天……大概会b躺在咸的要Si、还不能呼x1的海水里舒服很多? 我和山田yAnS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说:“要是有下一辈子,我就不当人了,变成动物被养起来也挺好的,当个品种猫,吃好的喝好的,舒舒服服的被伺候着过个十来年,多好啊。” 然后他回了一句:“我不,公猫会被阉。” 我当时整个人都无语了,于是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