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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他知道那副战甲是活的,可是除了猜疑战甲的Y谋,他还有更要紧的事该烦心。枕头有一半都沾了血,是半夜咳出来的,肺部的灼热伴随全身关节疼痛、肌r0U无力。 身为瘟疫的幸存者也仅仅是活了下来。他是故乡最早的患者之一,因为生病被驱逐。 然而故乡驱逐了他们也止不住瘟疫蔓延,那些戴着他作品、得到其中善意祝福的朋友们全都Si了。在船上却跟Harrow说是〝不知去向〞,他撒谎,就是不想亲口说出那些人早已过世。 但是〝祝福〞真的存在吗? 「我明明是希望大家幸福的。」一想起这个问题,睡意逐渐退去,驾驭者躺在床上翻个身,他还记得曾经拿着那些作品对着星空祈祷,那是个凉爽的夏季夜晚。 可是昨天…Harrow却当了〝祝福〞的证人,寄生链结对那孩子来说就是,甚至伴随着一GU温暖。 他用双手撑起身T,忍耐着病痛一边慢慢移动关节,起床是最麻烦最痛的时候。 有时他会感觉放在对面展示架上的战甲在耻笑他。 「你能将病毒为己所用,而你的驾驭者却被病毒折磨的生不如Si。…是啊,真好笑。」 「〝咔〞」那是开门的声音。 「门没锁?」他扫视整个房间,还算整齐,但会是谁忽然拜访?谁会想到离一般住宿区这麽远的地方还有住人? 「有人在吗?门没锁上我就进来了。」是Harrow,还穿着战甲却没戴头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