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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床上端坐的人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向我身后,脚步声稍作停留。

    我知道,这是在选待会要用的,道具,。

    鲁迅先生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既不能爆发,因为宋先生是顾客,是上帝;也不能灭亡,因为我想活着,家里猫还没喂。

    所以我只能在沉默中等待,等待宿命般鞭子的落下。

    意料之外,鞭子并未降落我身。正红色粗粝尼龙绳自后颈垂下,缠绕过胸前,捆绑住大腿根,最后束缚住手腕。

    绳子粗糙触感令我皮肤发红,捆得有些紧。

    红绳宛若枷锁,使我只能用手掌支撑脚腕,挺身献祭般,展露胸膛肚皮,胯下之处也一览无余。

    宋先生视线落在我身上,流苏散鞭低垂一如我下沉目光。

    “恢复得不错。”像是在审视一个物件,我听见头顶传来声音。

    如果他说的是上周他在我身上留下的鞭痕,“是的,主人。”

    “二十鞭。不射。做到的话今天就结束。”宋先生拿住皮鞭散开的尾部,皮鞋伸进我两腿间。

    膝盖随皮鞋抵弄叉得更开,在白绒地毯上留下一尾痕迹,长时间维持姿势变得愈发刁难。

    二十鞭…上次明明只有十五鞭的。

    当然,十五鞭我也没坚持下来。

    内心诽议宋祁的狡猾,表面上却更是挺了挺腰扬起脸仰视他,“遵命,主人。”

    花朵娇弱,只能仰头祈求上天怜惜才能存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