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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婚后也没能发场婚膘。

    我知趣走到他身边,岔开双腿跨坐。双手条件反射般搂住宋先生脖颈,塌腰尽可能近的贴上宽大胸膛。

    暧昧随下体隔着衣料摩擦滋生,茉莉香水带着热气缠绕鼻间。我不敢看宋先生眼睛,细碎亲吻落下,辗转耳边,“抱歉,宋先生。我来晚了。求您别罚我。”

    宋祁嗯了一声,接过我手中酒杯喝尽。

    淡蓝色酒液徜徉屋顶吊灯暖光。空酒杯落入厚重绒毛地毯,修长手指钳住我下巴,略带凉湿。

    柔软冰凉嘴唇相贴,未尽热烈酒随咸湿的舌一齐进犯我口腔。

    酒精浓烈刺激带点咸味,滑入喉管,顺势点燃我脸颊两边。回应肆意翻搅我口腔的舌是我多年职业素养。

    宋先生手很大,一只便能揽住我腰。左手不容商量的按住我下腰,将本已贴近的下体挤压撵摩。

    欲望于无声处彰显。他无名指上婚戒发着光。

    一吻尽了,酒气仍萦绕我鼻腔。连同发热脸颊我脑海似也热化。恍惚间对视上宋先生狭长的眼,高挺鼻梁下薄唇开合,

    “去把衣服脱了。跪下。”

    糟糕。

    主子发话,将手上没来得及放下的包挂好,脱得溜光,我挺直身体跪在宋先生面前。

    宋先生心情不好。

    我盯着深灰西装裤的细密条纹,试图从混沌脑海中找出哪怕一条少吃些苦头的方法。

    然而都失败了。

    或许今天又是一个不眠夜。没能回应王先生嘱咐,我垂着头感到有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