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9

 没脱鞋呢二少。溅泥点子了。

    泥点散射,凌乱登山鞋印。灰毛毡地毯彻底报废,像也淋一场黑色雨。

    ipad被甩到沙发上,我站起来抱臂,看他,“二少不敢问自家姐夫,跑到我这发癫。陈二,三年过去,你是半点长进没有。”

    他眼睛好红,像兔子被逼急。

    不好。要哭。

    听张九说,陈二这孩子小时候就跟在王先生和他屁股后面,哥哥长哥哥短的叫。到头来没沾上半点他自己圈子里尔虞我诈气质,倒有些发展成傻白甜的苗头。

    某种意义上的出淤泥而不染。

    等到陈元帅发现,事态严重不可挽回,才送他出了国。好歹学点洋鬼子那套表里不一的把势。

    目前看来是没成功。

    近一米九大高个杵在客厅中央抽抽噎噎。眼泪多得,跟老天也在他脸上下场雨似的。

    有点说不过去。

    “你不是问,宋祁怎么就瞧上我了嘛。二少,先坐,坐下您就明白了。”我手扶上他颤动肩膀,引他坐到沙发。

    给几张纸擦擦眼泪鼻涕,别滴在我沙发皮上。

    我不擅长安慰。

    我只做该做的事。

    zuoai。

    zuoai能让人快乐。不再悲伤。至于之后,那不是我的问题。

    我蹲下,抚摸上他大开双腿之间。在他震惊眼神中探寻他形状。

    震惊。但没有阻止不是吗?

    颜色好嫩。

    真可爱。

    微热掌心覆握,感受它跳动。扶住,从上到下,像轻轻褪去爱人袜子又穿上。并不是为保暖,只是体会抚摸过炽热肌肤的绝妙感受。

    年轻人。果然不同凡响。

    与兴奋性器截然相反的,陈二似乎呆住,嘴都张开,眼尾还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