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荷 穗姬)
平时温和的父亲,此时得要另一名警察将父亲架开,才得以让戴眼镜的那名警察从父亲手中脱身。 他们看父亲的模样小声地讨论了几句,拍拍父亲的肩便拉开房门出去了。 这算什麽......连同情都称不上...... 「我回去了。」 我低着头走着逃生梯回到了一楼,从这里用走的大概要花半小时才能到家。 「呼。」 1 十月的冷风已不容小觑,我穿着标榜防风内衬却不厚的秋季大衣,走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该怎麽做?」 我能为哥哥做什麽? 我能为父母分担什麽? 我能为家里贡献什麽? 我能为现况改变什麽? 方才因冲击停止思考的大脑,在这瞬间恢复了转动,想法汇聚成无数疑问开始攻击自己的内心 从小,我就知道我与哥哥的距离不是我想追就能追上的。 当自己小学在与朋友玩捏土球的时候,我总是能看见哥哥抱着厚厚的教科书向外跑。 就连假日也是只从房间出来一两次,但当我抱着哥哥说想跟他玩时,哥哥还是愿意牺牲他的时间陪着我。 1 在我心中,哥哥就是完美,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我以这样的哥哥为榜样一直生活至今,也因为有这样的哥哥,我从不担心未来。 但现在似乎到了选择的时候,我能明确感知道这会成为决定将来的重要分水岭,而现在这个权力掌握在我手中。 「唔......你在哭吗?」 一道虽有些低沉却还脱离不了稚nEnG的声音传进耳里,我抬头一看,声音的源头是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