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骗你的
、低三下四地恳求,主观意志在拼命抗拒,但下面……却泛滥地流着水,雌xue咬着林冬的指头不肯放开。林冬甚至能感觉男人隐隐有往下坐的意图,却死死僵着屁股不肯挪动,半颤不颤地骑在佟木腿上,不时“一不小心”往下滑动几寸,好多吃入几分手指。 “你……不奇怪的。” 林冬慢慢地深入一根手指,插进了空虚太久的女xue。 “这里想要,是很正常的事。” “放过自己吧。” 男人呜呜地哭吟,头颅无力垂下,机械呆板地摇着。他嘴里的话拼不成句子,破碎的文字是过往中每一记血痕,伤口被粉饰太平地遮掩,但痛苦早已扎根深埋,扭曲了他的认知、强迫他否认。 “没有……我不配,配不上任何人,谁都不能……” “让我烂掉吧、好不好。” “我不想听,不想要,求求你们……” “只有rou体就好,这样就够了、怎么玩都行,不要说……” “哥哥。” 佟木凑在他耳边轻声道, “不去想……也可以的。” “你是正常的。” “是我们强迫你,哥哥。” “你无罪。” 在男人落下的低音里,林冬轻轻拉开他的腿,粗长的阳具抵着汁水泛滥的雌xue,缓慢有力地顶了进去。 炽热的性器整根cao入,还未进到最深,紧致收缩的xuerou就一哄而上、死死地咬着那要命的男根。每一寸嫩rou都像是一张渴求太久的小嘴,吸吮着那东西上暴起的青筋,含吻硬直的茎身。花xue青涩又纯情,没有任何技巧,只会无意识地张合,不似陈耳后面那张咬得人欲仙欲死的小嘴。林冬曾拜伏于那荡妇的裙袂之下,如今发觉对方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