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骗你的
躲开,只喊出句不要就被压着腰cao进了最深处。跪坐的姿势入得很深,他几乎一下子吞进了整根性器,湿软的、还未完全开拓的甬道猝不及防地被阳具撑大,被迫包裹着那雄伟可怖的形状,凸起的青筋、硕大的guitou——陈耳几乎变成了一具粗糙的模具,被凿刻成他人专属的性爱器物。后xue泌出yin水,xue口无意识地收缩吞咬,感受着男人阳根底部沉甸的囊袋,被打湿的耻毛变得翘起,剐蹭他的臀尖,陈耳呜咽着蜷紧脚趾,勾起了一小块床单,不料男人这时握着他的小腿用力一扯,硬挺的阳具又挤进几分,他大叉着腿骑在男人身上,小腹一抖、一股清水从腿心涌出,毫无遮拦地浇染在床褥之中。 “不、别,别看!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对方充耳不闻,甚至伸下手贴合着他的腿缝插入那幽密之处。细嫩的女xue第一次被人直白地触碰,粗糙的手指、指腹的纹路摁撵在青涩的花芯上,发育并不完全的阴蒂只探出了小小的头,被男人夹在两指间揉搓。陈耳根本控制不住声音,绑缚的身体难耐地绷直,也移动不了一分,他无助地哭叫,却被身后的人咬着脖颈狠cao,对方亵玩阴部的手也试探性地戳刺起那狭小的缝隙。又是一股yin糜的清液吐出、湿黏的水顺着男人的指节勾勾搭搭地落下来,陈耳浑身抽搐,彻底被恐惧和羞耻所掌控,他麻木地扭着屁股,含着男人的性器来回吞吐,几乎是抛下全部的自尊讨好对方插入自己后xue的阳具,嘴里也断断续续地求饶——只希望那人肯放过他前面那张该死的雌xue。 回应他的只有一记深顶,喉咙里的声音也都被封住。男人叼着他的耳尖,含在嘴里慢吞吞地磨着,含混的声音放大数倍传进耳中,一同流入的还有湿热的水声, “你这样太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