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骗你的
佟木额角的青筋几度抽搐,最终压下陈耳的腰、指头顶着那人敏感的一处高频地插送,等陈耳在睡梦中又被指jian送到高潮,才缓缓离去。 林冬刚打开浴室门就皱紧了眉头。 他面色不善,也没多说什么,就不耐烦地朝身后敲敲门, “滚过去铺床。” 多余的话也确实没必要说,不想被大半夜赶出去裸奔的佟木只能冷冷地瞥他一眼,老老实实地走去客厅。 迈过门槛不到一步,身后的木门又被重重关上,佟木多停留了两秒,熟悉的、暧昧的呓语零零散散地响起,他才甩甩头回到客厅。 早上五点半,陈耳准时睁开眼睛。 他……昨天累晕了,本来以为今天会一直睡下去,没想到高强度的生物钟还是迫使他早早清醒。陈耳是纯粹的疲惫,刚开始的梦境杂乱无章,有一阵他像是坠入海中,被一片海藻纠缠,不到几分钟,抚摸在他身体各处的海藻就性意味十足地拿叶子插他下面的两张xiaoxue,又过了一会儿变成一只张牙舞爪的章鱼,握着他的yinjing直到榨不出一点精水……最后好不容易上了岸,那只八爪鱼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有力的腕足死死地缠着他,压得他呼吸困难,过了好久才被水冲走,他也勉强有了一点安稳。 乱七八糟的梦。陈耳评价,甚至客观地想,也许是这两个狗东西趁他睡着了还色心不死——平心而论他也是男人,拿下半身思考的事他同样做过不少。 所以才招惹这么两个玩意。 因为胡思乱想,脑子清醒了一些,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枕在某人的怀里,素白色的手腕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另一边背对着自己、蜷成寄居蟹一样的东西大概是林冬。 1 手的主人察觉到他的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