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是骗你的
没什么意外,林冬住的地方是高档别墅区,或者说发来的定位确实是这个位置,是不是他居住的地址……无所谓。说到底他们也就是在这里zuoai,除了浅薄的rou体关系根本什么都不剩,揣测用意反而成了一场笑话。 林冬穿得很简单,解开两枚扣子的白衬衫、黑色长裤,耷拉着单眼皮神情恹恹地给他开门,还有空喝一口马克杯里的冰茶。 他的眼睛随意地扫过来,“没准备吧。” 陈耳嗯了一声。 男人微微侧身,短暂地扬起下巴示意他浴室的方向,随后绕过陈耳面前走到客厅——他在墙上点了什么东西,厚重的深蓝色窗帘似幕布一般落了下来,结结实实地盖住了落地窗,和暖色的光。 “绳子在台子那边,自己绑好了过来。” 陈耳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走去卫生间的路上倒是看清了客厅中央那张尺寸过分宽大的床,以及莫名吊着的钩子。大概要他跪下给双手绑上去,陈耳咽了口唾沫,那个位置……甚至背对着另一头紧闭的客房,如果那里还有人的话,一开门就会看到他不着寸缕、翘起屁股屈膝跪踩在床上的样子。 ——什么都能看到。 他走神了。 林冬喊他的时候,还打了个激灵。 陈耳匆匆走进浴室,胸口起伏、下身……有点湿了,还是前面。 他低声骂了一句,恼火地反手去拉盥洗室的门,手指刚刚碰上滑动门的边缘,就听见林冬说“开着”。 “不许关。”他强调道。 “你答应过我……怎么玩都可以。” 男人看过来,左手搭在柜子上从食指依次敲弹再落下。不明所以的钝声响得很闷,在实木中心郁郁寡欢地回荡,树枝的截面成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