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虚浮的男人走出来,愤恨地摔上了车门
可就只记得你了。” 林冬不得不承认,有一刹那他是信了的。 但是—— 陈耳发sao,他也跟着犯贱吗? “……滚,”他瞪着眼睛朝后躲过男人的吻,“别他妈碰老子,恶心。” 他还是太高估流氓的羞耻心了。 陈耳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下,左手歪到一边给刚刚丢出去的领带捞回来。他慢条斯理地拆下领带夹,双手抓着那条带子的两端,给拉直的布条盖在林冬眼上,手掌抻着带子给他往后一压——林冬被迫仰起了头,嘴里半个字还没骂出去,就张着嘴被人结结实实地吻住,这次连呜咽都漏不出去。 失去视力,他与外界的联系都蒙了层看不透的黑,未知下过分放大的感官几乎麻痹了他的全部神经,捏手心里过分柔软的胸乳、骑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温度都像是烧起来了,每一寸接触,每一寸呼吸都成了引线,勾引情欲的火把他烧得体无完肤。林冬无法忽略对方亲吻自己的事实,唾液交融,纠缠着、掠夺着的舌头。男人一遍一遍地舔着他的上颚,每舔一次,绞着他性器的臀也随之抬起一点高度,在下一次亲吻时又重重落下,阳具被缠得愈发坚硬,他的意识也被折腾得更加昏沉。 小腹开始无意识地痉挛抽搐,紧绷的rou体间任何动作都被无限放大,林冬知道对方已经发觉自己快要射了。男人的吻变得更加缠绵悱恻,他已经不再扭动屁股,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最底下、含着一整根柱身时不时收放xuerou,是最浅显易懂的勾引。林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早没了反抗的力气,大张着嘴由着陈耳亲吻舔舐,喉咙里咕咕地冒出喘息,胸膛也急促地起伏,大概是因为男人贴得太近,紧压着的rou体将心跳传递得明显又骇人。林冬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