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虚浮的男人走出来,愤恨地摔上了车门
烦,他不得不把左手撤下来一起解。失去束缚的小老板表情也崩了,叫得跟什么贞洁烈女一样:“我不要!我不要!你别碰我啊!” 陈耳已经给他裤子剥下来了,闻言又无语又好笑, “那你倒是别硬啊。” 然后听他声音有点不对,抬头一看这人眼睛又红了,还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看得他下边又开始犯瘾。 “你别直勾勾地盯着我呀。” 陈耳一边埋怨,一边给短裤扒下去,红着眼睛委屈得要命的林冬一眼扫过来又是声尖叫:“你为什么没穿!” “嗯嗯嗯对对对。”陈耳实在是懒得理他了,摸过去扶着对方勃起的性器坐下,一连坐到了底,才爽快地长叹一声。 胸口热乎乎的,他垂眼瞧瞧,好嘛,小老板憋憋屈屈地埋在他胸口哭呢。 这边看着委屈,可也没真委屈到自己,后xue里硬得发烫的东西做不了假,陈耳扶着他的肩头,也不管人适不适应,摆着腰自顾自地讨起爽来。 林冬现在感觉就是后悔。 非常后悔。 他不应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这件事。 他遇到流氓了! 可是整个人被压在车座上,脸也被陈耳发达健硕的胸肌堵得严严实实,他羞耻地哭泣,呜呜地抽咽还会不小心舔到男人的肌肤,对方身上湿咸的汗水混着他的眼泪一起吞进喉咙。陈耳还骑在他身上自给自足,阳具像是塞进了个高热湿软的套子里,每一寸xuerou都在着魔般吸咬着林冬,爽得他头皮发麻,他恨极了对方这股不管不顾的浪劲儿,也恨极了自己某一刻醉生梦死、宁愿死在男人身下的情潮。 “嗯?”陈耳问他,声音里还带着剧烈运动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