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虚浮的男人走出来,愤恨地摔上了车门
床单里,解放的双手挪到胸前,准确地掐住两枚凸起的乳珠、用力朝外一拧——他痛痛快快地射了精。 雌xue也喷了水,全浇在床上,陈耳看都不看一眼,冷着脸给床单随便团团,丢进了垃圾袋里。 凌晨三点丢垃圾的陈耳刚出了片场,走了不过十米,就被人猛推一把。手里提着的垃圾袋掉在地上,他人也毫无防备地跌进一辆低奢别致的轿车里。 推他的那个冷笑一声,嘟囔句“可叫我逮到了”,嚣张地挤到后座,顺手带上了门。 陈耳盯着这人的脸想了一会儿,迟疑道:“……林冬?” 从四点半就憋憋屈屈蹲在酒店等人的林冬脸黑的跟碳一样。 不是说好只要是小白脸他就去截胡吗?人呢?亏他还找了个和佟木那么像的,简直是浪费! 还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拍戏!车都挤不进来,害他大半夜的给助理打电话换小车,这该死的摄影师是什么皇亲国戚、见一面费这么多功夫! 陈耳当然不知道他心里多少弯弯绕绕,以为这人是故意在片场等自己,还觉得被这么“蓄谋已久”地蹲点挺好玩的。他拍拍屁股爬起来,舒坦地坐到垫子上,盯着林冬的脸看了会儿,意味不明地吞了口口水。 对方的反应比他激烈得多:“你你你你你你老实点!” 坦白地说,他如果不是这个反应,陈耳顶多是嘴上占点便宜,可看他这个样子,陈耳坏心也起来了。手一伸勾上男人的领带,小臂一扯把人扯到脸前,陈耳唇角嗤着抹笑,侧头歪倒在靠背上,哼着鼻音问他:“哥哥怎么了?” 小老板挺白的,但不是那种显眼的类型,在灯下伶仃地晃着才看得出来,皮肤还坠着点粉,脸红时格外明显——就像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