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虚浮的男人走出来,愤恨地摔上了车门
为这算完,哪曾想陈耳说给他弄干净是真的要吃干净,舌头贴着他小腹就开始一路往上舔。汗液、男人崩上去的精、还有那莫名其妙濡湿的水,林冬的小腹被舔得又白又湿,吻到肚脐下边他那玩意又硬了。陈耳早有预料,大手垂过去揉了两把guitou,再低下头吮着狠狠一吸,林冬几乎是瞬间交代在他嘴里。 男人抹了把唇,给蹭到拇指上的浊液也咽进肚子,一瞥眼睛小老板又直勾勾地盯着他,被自己咬肿的下唇还哆哆嗦嗦。 哦,下边也又硬了。 陈耳托着腮,手伸过去故技重施地搓了搓,快结束的时候拇指一顶摁在马眼不让林冬射,自己把脸凑上去轻轻蹭了蹭,挑着眉冲小老板笑道, “你这儿……和嘴一样硬啊。” 1 “要不这次多玩会儿吧。”他说,头落下去张口含住男人一边的卵蛋, “别攒着,都给哥哥,嗯?” 林冬没法儿不疯。 他心里一边痛骂陈耳是个纯粹的婊子,一边看着这么个玩意跪在自己身下吞他射出的精,就在半小时前还被他cao得流了水、现在肚子里还鼓鼓囊囊地含着他的jingye。 还是拿他的领带堵住的。 他眼睛瞪得发红,最后一把扯住男人的头发,是摁进对方喉咙深处崩溃地xiele身。 这一片不是居民区,早上六点也没多少人。停车场一辆隐蔽的黑车悄然打开了门,高壮的男人走下来,短裤遮不住太靠下的地方,跪得发红的膝盖只挡住了一半。他关门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打扰到什么人,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机,哼着歌轻巧地走了。 半个小时后,后车门又开了。 步履虚浮的男人走出来,气急败坏地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