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冬哥,逃不了就好好享受吧
他变得娇羞起来:“不是,不行吧……我,我第一次啊?” 他甚至开始回忆自己之前碰到的那些小金丝雀害怕时都怎么哭哭啼啼来着? 1 等等,不对啊,小金丝雀哭是哭了,可他怎么做的来着? ……别怕,我就蹭蹭不进去。 cao。 天要亡我。 男人笑得还挺开心:“嗯,我信,我也是才听说你。” 哭哭啼啼躲得快从床另一边掉下去的林冬眼睁睁看着高大壮硕的男人爬上床,压到他身上。 ……然后握着他的性器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林冬收回了捂着胸的双手,“不是,啊?” 他的脑瓜还没开始转动,男人先动了。 于是他的脑瓜也动不了了。 对方双手撑在林冬耳边,腿也跪在两侧,肌rou绷得很紧,xiaoxue紧紧咬着他的性器,腰还在卖力摆动、丰满有力的臀部一下一下坐在他的胯骨上,撞得有些痛,但林冬完全感受不到。 他快被男人吸死了。炽热的、紧致的甬道比上面那张嘴还会讨好人,对方来之前应该是做好了准备,恰到好处的湿热,恰到好处的柔软,还有这……过分老练娴熟的技术。明明是cao纵着林冬来讨好自己,但每一下都给林冬回馈着相当的欢愉。他会转着屁股只小小地裹着头部,浅浅地taonong几下再猛然坐到底端,给整根吃得水光粼粼,又会大开大合地起伏、仿佛驾驭一匹野马——林冬也确实像是被他掌控了,胯部被他流出的yin水濡湿了一片,像是被男人做好了标记,自己是他专用的一件什么器具。 林冬不觉得羞辱。他甚至低头看着男人昂扬的性器,那根坚硬的、宏伟的阳具横在林冬的腹部,正躺在他的腹肌之间,马眼处溢出的精水流在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