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是理所当然,可想你爱我,实在太远了
中间出了一些差错……但你逃不掉了。” 男人平静地勾起嘴角,是教科书式的、温和的笑,唇瓣微动,一小句话无声地从口中逸出。他的冷静是有目共睹,他的陈述是盖棺定论,成年人维持的伪装被全然撕毁,赤裸的是潜藏在种种理由下依然搏动的、伤痕累累的心脏。 陈耳无法反驳,也的确……无路可退。 佟木给他煎了一块牛排,端上来时还在盘子边角像模像样地摆了两颗橙黄的小柿子。男人静静地等他吃完,习以为常地将餐桌收拾妥当,重新洗了一遍手,才摘下一直挂在门边的西装外套,轻飘飘地讲:“我走了。” “……”陈耳没吭声,闷了一会儿,说不清情绪地反问道:“就走了?” 男人微微躬下腰穿着鞋子,抬脚时不小心踢到了一边的包装袋,那个包装完好、还没拆封的药盒。 佟木还握着门把手,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许久,他叹了口气。 他把上衣口袋的无框眼镜打开戴上、又认命般摘下,轻轻折叠后规整地摆在左手边的小柜上。 “哥哥,”他说,“我还是想,让你选一选的。” 被抱着亲了一路,坐到洗手台上时陈耳的脑袋还是懵懵的,一时也说不清是对方的吻太动人,还是震惊于佟木居然能轻松将他抱起来,甚至还走了一段路。他混沌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清洗手指,温热透明的水流穿滑过指间,苍白的肌肤被暖灯染了一点温柔的颜色,修长有力的指挪到了他的眼前,佟木淡淡地说: “帮我擦干,哥哥。” 陈耳看着那两根手指,凝结的水珠挂在指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