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等等我吗
一些,红得扎眼。 接下来就是那两个闹心的嗡嗡叫的东西,林冬一开始还有耐心地拿手解扣,绑在左腿的跳蛋掉下来,到右腿就似乎弄不开了。林冬气得没辙,低下头张嘴开始撕咬那该死的破带子,唇舌擦过男人腿上的肌肤,陈耳小声叫了两句。 好不容易撕烂了绳子,另一枚跳蛋也落到地上,林冬皱着眉给开关摁掉,一垂眼和男人对上了视线。 陈耳一直趴着枕在小臂上,一双眼在阴影中忽闪忽闪:“我来的时候……” 他的声音很低,埋在暗处也看不清唇形,但林冬确实听到了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只凭想象男人那样做的样子……那样躲在浴室里,给自己插进软管灌肠,他的下体都不受控地勃起。 他用力掰开男人的臀rou,给脆弱的、一张一合的xue口显露在眼前,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了那张xiaoxue。舌头根本比不过别的东西粗长,但从他舔进的那一刻起,男人就发了疯一般痉挛呻吟起来,已经见识过紧致的甬道第一次由舌体验着,涎水被拓进去,湿腻的yin水再回馈出来,每一寸肠壁也都在挤压着他、纠缠着他,渴求他的馈赠、期待他的临幸。林冬舔得忘情,没曾想男人忽然起身坐到了他脸上,丰满有力的臀夹着他的脸,林冬顺势枕到沙发上,手摸上来托着男人的屁股,也又给xue口那条小缝扯得开些。陈耳压得他在软垫里陷下许多,可他毫无意识,全心全意地吻着那隐秘的小道,就连下巴鼻尖淋湿了yin水都不曾注意,等那焦躁的xuerou咬紧他的舌扭动颤抖,他才发觉陈耳不知何时已经高潮了。 他重新托举着男人让其坐进自己怀里,软软的、无力的岔开的腿,林冬几乎不费力就把自己勃起多时的性器cao进陈耳xue里。下边凶狠地顶,囊袋抽打在二人结合处,腥黏的水沾在底下,是yin水四溅、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