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等等我吗
陈耳这几天兴致不佳。 经常一起喝酒的朋友也看出来了,约他出门吃饭的时候顺便问了句最近过得怎么样。 他陈哥没说话,吃饭的地方是路边的大排档,朋友以为是没听清,正准备换个话题,陈耳倒是开口了: “捡了条癞皮狗。” 他给自己倒了点啤酒,拿着杯子慢腾腾地晃圈:“……怎么踹都踹不开。” 同一条街,正和发小在高档餐厅吃饭的林冬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许言躲闪得很及时,不忘递帕子过去:“你是不是冻到了呀。” “好几个月没见着你,忙什么呢。” 林冬擦了把脸,避重就轻道:“估计是。” 昨天晚上在露天温泉搞的,好像是有点受风。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啊,嚯,这黑眼圈。”他发小忧虑地看着他,安慰道:“公司刚成立仨月,都是新手,别有太大负担。” “咱们就是来玩玩,放轻松?” “没有。”林冬突然开口打断,漆黑的眼里闪过一丝偏执晦涩的光, “不是玩玩。” 从那天之后,林冬彻底和陈耳耗上了。 或者是林冬单方面的结下梁子,男人根本都没把他放心上过。 这天晚上见到他又是很平静的样子,不知道该不该庆幸,男人今天回忆rou眼可见地比上次短暂了些:“又是你啊。” 两个星期没出来打野食,家里的按摩棒还坏了一根,痒劲儿犯上来也不是陈耳想忍就能忍得住。也是巧,他刚看了眼手机就翻到个晚上有约的,简单记了下地址,随便换了件衣服就赶去酒店。 他最开始没这么熟练,找地方也挺费时间的,有几回刚进屋子俩人都搞上了。 ……倒不是什么麻烦事,他一般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