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林冬掐着他的腿弯给下面掰得敞开一些,腿根处被男人高频抽撞的胯骨拍得发痛,肌rou不断抽动、不明显的红浮在陈耳深色的皮肤上,被cao得狠了连血管纹路都清晰可见。他左侧的胸被林冬吃进嘴里,每一寸前天晚上留下的红印都又打上了新的齿痕,乳晕更是被小口小口叼着舔,男人的犬齿划过乳首,却偏偏冷落不肯碰动一下。 陈耳快要被捅昏过去,男人坚硬的东西顶着他湿润脆弱的内壁不留情面地鞭笞。他里面断断续续地流着水,更多的是痛,rou体摩擦的痛被无限放大,结合处纠缠的汗水抽打在皮rou上,咸腻的水在起了红痧的肌肤表面晕染,针刺般的痛感不断折磨着陈耳的神经。 林冬同样并不好受,他根本是在泄愤,凶恶的、毫无章法的抽插给两个人带来的只有痛苦。 “……不行,”陈耳叫他,胸前两粒胀大的乳珠在黑暗中晃划过一道浅色的影,“真的、太疼了,林冬,不行……” 林冬伸头过去咬住了一边硕大挺立的乳首,拿舌头缠着,利齿压下那翘起的rou珠抵在舌面上慢吞吞地剐蹭。陈耳被他咬得身体有点软,晕乎乎地感觉到桎梏在自己腿上的手已经挪开,男人扶着他的腰给插进xue里的性器换了个角度,仍旧是又重又狠地撞进去,但每次cao弄都会顶到他最敏感的那点。 陈耳更加飘飘欲仙,男人粗暴强势地cao着自己,粗长的阳具一遍又一遍侵犯他的xiaoxue,高热的东西在他体内驰骋,对他那致命的瘾无疑是一剂猛药。后xue溢出的水淋在脚下堆叠的裤子上,林冬的下腹也被他雌xue泌出的汁沾得湿了。他剧烈地喘息,腰也渐渐开始自发扭动,像个配合陌生人强jian的荡妇,可濒临高潮时林冬却停下了动作,陈耳一时被抛向云间,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