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醉痴蛾扑灯蕊 两心同思君无寒暑
的人可都想巴着你呢,讨你的好呢!你跑了,什么意思?” 王含贞躲闪着往后缩:“巴结我做什么?” “做什么?”黄永宁抽出佩剑,左边刺三下,右戳四下,“瞧瞧!我耍得好不好!云如露可和我说了,这就是你那招‘七星伴月’,真是一招成名天下知!说,本王厉不厉害!服不服气!” 他竖着大拇指,扒着王含贞不松手,偏叫对方叫好才肯放过。 王含贞满心迷惑,什么“巴结”,什么“七星伴月”,他其实觉出来众人待他与素日不同,但从未想到那一层上去。 这世上的人都知道修为越高,越有活下去的本钱。在太清仙宗这样一等一的大门派,更加没有一个弟子不镇日想着突破,可王含贞从来只愿意得过且过,白日睡觉乃是最大爱好,虚度光阴的乐趣之大,实在难以言宣。 黄永宁是越扶越醉了,王含贞被他喷了一脸的酒气,醉汉的力气都好大,他压根没办法脱身。 这时,忽地一个陌生人将他拉了过去。 卫璇的眉头皱得很深:“你做什么来?” 王含贞在后面低着头,轻声道:“是表台吗?” 他心知卫璇虽然极善于交际,世路很宽,可真实的表哥有时面上是软絮春风,心里却一点就着,所以不敢说话,只觉他旁边那凛若秋霜的修士,恐怕还好相与一些。 纵使檀弓也易容了,王含贞仍问:“唉,这位道友,道友,你是栾道友不是?” 卫璇转过头看他,王含贞不自禁往檀弓身后一藏:“…我,我也收到了帖子,就来随个喜,凑凑凑凑热闹不是?” 卫璇道:“是非之地,不要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