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觉鸳鸯画屏新冷 昼晓蝴蝶春梦初惊
” 天枢终有一事耿耿在怀:“无忧寂默…汝与北帝何不互习道法?” 檀弓还是头疼脑热,畏寒拢袖道:“十九万年前…譬如出林之乳虎,三尺之草驹,玩赏之心尚难足,只贪嬉戏,安思来日之事?” 天枢大惊:“汝二人不曾精道术,习妙法?海田三易,汝二人山中所为何事?” 檀弓道:“松花酿酒,春水煎茶。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连无须也微张着嘴,天枢久震不语,只说:“荒唐!荒唐!” 檀弓又看了几张符,忽皱眉道:“此符何处得来?” 无须踮脚一看。糟了,这是前儿,他从卫璇的密室里摸来的净天地神符,当时只是想到道君跟前告上一状,以证卫璇背地卖苦功,可最近受了他许多惠,这状怎样也告不出了。若说是密室偷来,也很不耻,于是他便胡乱一诹道:“无忧寂默捡的!” 檀弓好似没看出他的紧张难安,轻抚纸张道:“怪道有故人之感。” 他示意天枢道:“此为紫微经年旧迹。” 无须见牛皮吹大了,吓得舌头都僵了。 北斗魁一日制符十万八千张,天枢随意一看,便能断言:“北帝制符行笔严密,一介不苟,此符松散狂放,旷达不羁,绝非真迹。” 檀弓停顿道:“司法此言得之。此乃天君真迹,而非北帝真迹。” 天枢问:“天君何人?” 檀弓答:“无忧寂默之紫微也。” 天枢从未听过如此不伦不类的道号,知他荒唐,也无可奈何,便又看了卫璇的几张符,说:“此符亦同出卫子之手。” 无须见事要败露,忙谎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