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摧折哀断山千重 空悲切百忧感从中
之又空罢了。” 这话是明显的捧中带套,求一个事缓则圆罢了。 船夫虽然明白,但是心里忍不住十分受用,一时间伸手也难打笑脸人,将攥住卫璇脖子的手放下了:“说什么漂亮的废话?还不快背!” “请老前辈慎之又慎。”卫璇胸肺滞涩,艰难又似乎忧虑地说。 “夫太一生水,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辅太一,是以成地。营抱魄,无离乎,专气柔,如婴乎……” 那船夫还未听完半句,便一口黑血涌了上来,满脑子天星乱坠,五内如同沸水交煎。 “不可能!你肯定是故意乱背倒背,打定主意逆我经脉……”船夫大怒,一个掌风就朝卫璇扇了过去。 正在这时,却听见遥远天际飘来一声:“水蚓老祖,你是来糊弄老夫的么?” 卫璇听那声音,正是北奎星岛岛主海尚清。 声音逐渐迫近:“你说有‘天付万类’剑法来换,老夫舍了岛上群雄来会你,你原是来戏弄的!” 那被称作“水蚓老祖”的船夫立马慌张了,站起身来颇有些紧张意味:“海岛主,咱们说好了的事你不要先反悔,你再等我半个时辰,我押上身家性命给你都行,我决不失诺!” 海尚清却没有这个耐心,人随着声音飘远了:“等你?哼!休夸海口!我不如去候卫宗主的大驾!说不定人家吃了鲛,就肯告诉我一两句真言呢!” 水蚓老祖在原地急得面如重枣,高声吼叫:“海岛主,海岛主,你别走……” 他看卫璇的眼神立刻怨毒了起来,将人一把揪起来,连皮带rou扯断绳索:“真正的‘天付万类’在哪!再不背出来小命没了!” 卫璇不住咳血:“晚辈方才所说若有一句虚言,万雷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