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理枝固绾缠绵结 解语花Y堪镜里情
到底是为何如此,你若不说,我是不会追着你问的,但是你自己要落个明白,也要给栾高师交一个底,这才是正经。” 酒水麻醉不了一付百样玲珑的心肠,卫璇好一会才说:“我的心自然自己明白,你当我是含贞么?” 慕容紫英坐下来,呵呵笑了:“含贞?你少拉他作比,含贞强你似百倍。” 卫璇随便拉了一个借口:“更何况齐大非偶。” “听听这话,齐大非偶?你齐大?他齐大?他齐有多大?” “天大。” 慕容紫英大奇:“就是门户不匹,那又怎待?若有两颗真心,用不着拜什么高堂,只求月下老人将红线牵住,再无有不成的。这样的好事我日思夜想,也找不到一件,老天无眼,我运窒,你却有了,到头来却说什么知交之情?颠来倒去,也不害心烦?你是故意刻薄我这永世孤鸾不是?” 卫璇听了,摇头失笑:“见地高极。” 笑过以后,慕容紫英放低声音说:“卫叔父可知此事?” 卫璇只道:“知与不知有什么相干,今年和往年又有什么分别?岂挨不住再苟且偷安几日。” 提起卫闻远,他眉宇的愁郁愈发深重了,好一会才说:“紫云,我不会对他吐实的原因,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丈夫行事,岂会有什么忸怩么?是我知道我并非良人,向来最恐‘深恩负尽’这四字。” 慕容紫英听出其中的无名悲凉之意,但是不愿更多说伤心话了,便强笑:“的确是你负人家的多,还嫌为你终身不嫁,天天哭几缸泪的不够么?” 不料,卫璇下一句说的是:“我亦非长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