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4超效应
大了。” “我唯一能把酬劳弄回来的机会就是你,孩子,所以…我不会的。”他用没受重伤的那条手臂撑着额头,沉重地呼x1着,与她对视时的目光亦不是在看着一堆钞票,反而饱含一种柔软的情绪,柔软而复杂,并且稍纵即逝。 “我对你来说就像个包裹。”她低下了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样的回答。 “是,差不多吧。”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并不确定。 “一件物品。”她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膝盖,没再尝试问他什么。 “你在做什么?” “这个吗?”她攥紧了手指,抬起下巴,开始回应他的视线,“弹钢琴,我紧张的时候会弹钢琴,能帮助我…舒缓心情,但我的养父讨厌我这么做。” 雇佣兵偏了偏头。 父亲。 是因为这个词吗? “他对我的看法和你一样。”她目不转睛,黑sE的瞳仁悲哀地望着他身后的虚空,“把我当成物品,而不是人。” “我刚才…我刚才并不是那个意思。”这次是雇佣兵先低下了头,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了,那双眼睛太过明亮清澈,当其间夹杂着痛苦时,又是如此不安,像某种小动物,他再一次想起了他的孩子,他失去的那个孩子,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那个孩子。 “没关系。”他们沉默以对,奥薇没有再说话,她对他说的够多了,包括她最大的痛苦与秘密,她就这么告诉了一个陌生人,尽管他并没有意识到。 她是一件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