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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下唇,“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头好像有点…” 宁柏仁顺势把她抱坐在腿上,任她在头上乱翻。 女孩挺着胸靠过去,宁柏仁把鼻孔里的纸巾扯出来扔掉,嗅着她的颈窝,挺拔的鼻尖小心蹭着那寸细嫩的皮rou。 他滚了滚喉咙,声音嘶哑,“娇娇…好难受。” “啊?咋了。” 他叹了口气,牵过她的手摸到腹部,“这里疼。” 李娇戳了戳他的腹部,“这里?” “不是。” 她又往别的地方戳了戳,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被黄毛打出内伤了,那根粗棍子立在中间就是看不到。 宁柏仁无奈,又忍不住勾起嘴角,原来这样做娇娇才会心疼他。 女孩还在那傻傻的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还没意识到这只灰狼已经亮出獠牙,正盘算着怎么吃掉她。 “看着挺好的啊,你是不是骗人了。”女孩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疑惑的看向他。 这时门口传来阵急促的锤门声,宁柏仁扶了扶碎裂的黑框眼镜,把她放下来后,起身将门打开。 外面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黄毛,另外一个一身黑,劳改犯寸头,右边眉毛断了截,凶神恶煞的。 黄毛抬起弯折的手,恶声道,“龙哥,就是他。” 龙哥打量着眼前的人,看着挺斯文,应该好拿捏,他捋起袖子,漏出腕上的廉价佛珠和青龙纹身,“你跟谁混的,敢打我兄弟。” 宁柏仁低着头,略显窝囊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黄毛哧了声,怒瞪着眼,用那只没伤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不是故意的?那老子这只手自己断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