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的粉刷匠
江玉兰颤抖着仰长脖子,他人大手也大,能出气的地方被死死盖住,窒息感夹杂着高潮的电流,意识被撕成碎片,只有眼泪扑簌往外冒。 xue口剧烈收缩,艳rou争先恐后挤压他的手指,江祝安猛地抽出来,喷出一股不小的水流,他嗤笑了声,拍了拍陷在晕眩状态女人的脸。 “别睡啊,我还没进去呢。” 江玉兰扭了扭身子,嘤嘤呜呜的,骂得很小声,“死变态…” 江祝安扶着鸡吧抽了下她的逼,嘴角的弧度玩味恶劣,“大点声。” “你…啊!”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极致的饱胀感袭来,江玉兰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手被绑住,无法推开身上人,她的呻吟被男人撞的支离破碎。 “嗯啊,轻!轻点啊,你是狗啊,这么重,啊啊!” “……………” 江祝安扣住她的腰往鸡吧上狠狠一送,宫颈被震的发颤。 “啊啊啊——”要被破开了。 这已经超出爽的范畴了,江玉兰拱起腰,翻着白眼,被cao坏的模样引起男人短暂的怜惜,动作放缓,哑声揉着她的头安慰,“别绷着,痛一下就不痛了。” 记得上一次宫交,她直接痛晕过去,还出血了,也不能说她娇气吧,这个小rou袋,他这玩意捅进去拔出来的,是会受点伤。 江玉兰无论如何也不想听他的屁话了,哭着挣扎起来,“呜呜…不要…不要。” 得,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