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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做那些蠢事勾搭他,他迟早会在某个契机暴露他阴暗的本性? 她抹了把泪,怯声回答他的话,“我想去找何欣玩。” 宁柏仁哽了会,问,“什么时候回来。” 李娇跟他的目光对视上,说,“应该这半年都在她那,我跟她说好了,在她家厂里打工。” “………”宁柏仁感觉有什么东西勒住他的喉咙,什么意思,不回来了?他一步步朝她走近,声音有些沙哑,“是缺钱吗?” ?李娇倒退两步,跟他拉开距离,“不缺钱,就是想找点事做。” 宁柏仁哽住,她的话没有破绽,他顿了一下,叫她的名字,“李娇……”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无法解释心里的感觉,她留下的巴掌,咒骂,像流沙一样沉到脚底。 李娇看他定在原地跟个老钟似的,扯出抹不自然的笑,说,“哎呀,你别管我了,赶紧收拾收拾去西南吧,你还要读大学勒,前途一片光明,快去快去。” 对啊,这条分水岭踏过去,他们的人生早就划分界限了。 男人还定在那,也不说话也不动,李娇吸了下鼻子,这电线杆子把房间里的氧气都吸干了,她攥紧书包带子,小幅度移动着。 宁柏仁滚动着喉结,又抓住她的手腕,哑声开口,“饿不饿。” “……………”这句话也说过无数次。 他奶奶的,真是受不了了。 怕归怕,但这口气不撒出来真要得乳腺增生了,李娇深呼吸几口,用力甩开他的手,“宁柏仁,你真的是贱啊,是不是不骂你两句你浑身刺挠?哦,就喜欢当狗,就喜欢给人洗衣做法?你就没一点做人的尊严和